我無法再見你的面了。
有一些改變襲來,無法逆轉,我已經與從前不一樣,永遠都不一樣。
而你和我都清楚,在彼此身上找尋最熟悉的時光,是我們經年不休的願望。
我卻回不去了,現在。
再見,若果不能再回到從前,不能再感覺親切,不能再紀念最初,你我還要再見嗎?
我無法再見你的面了。
有一些改變襲來,無法逆轉,我已經與從前不一樣,永遠都不一樣。
而你和我都清楚,在彼此身上找尋最熟悉的時光,是我們經年不休的願望。
我卻回不去了,現在。
再見,若果不能再回到從前,不能再感覺親切,不能再紀念最初,你我還要再見嗎?
我們跨越堤壩上的鐵欄,翻身走下堤岸,離開燈光,肩挨著肩坐在斜坡的淺草中。
黑夜水面,粼光微弱地在腳前閃。
堤上,有三五年青人在玩結他。
我們間中說話,更多時間靜默。於是我聽著背後那歌聲與談笑聲。
最後的最後,我確實把你放掉了。
我不確定這是哪來的突然的決斷,也不確定這會不會不過是又一個暫停。
可是在刪除按下去而畫面未消逝的最後一刻,有我真實的鼻酸和淚光。
我最不擅長說再見,這告別也來回了太多年。
也許如你兒時所說,一切都有極限?
我竟都沒有進步過。
當你的身影和觸感 隨著微弱的晨光一併消散,
我的心仍是那樣深的失落無助。
我又在夢中遇上你。
我告訴你,我非常的掛念你。
你在電話另一頭,默然不答。
我的心 碎落一地。
驀然讀到《蒙馬特遺書》其中一段。深摰優美。
遠離,我仍然是屬於你的,我一直都會在同樣一個愛你的位置,不會有別人進來或取代什麼。
遠離,不是放棄你,只是無法再接受你以我不願意、不適合的方式來對待我,不願意待在一個一點都不美麗,一點都不符合我本性的關係裡,也要叫你真正地知道自己的不對。
我不會縱容你的不誠實與不對,是不對我就會以某種方式讓你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