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騎在車上,在風中掠過吐露海畔,
一啟一應,背著我們最喜愛的那電影裡飛雪和殘劍的對話......
別有深意,也可以一笑置之;是那樣地真實,同時如在夢中。
那一程,天長地久一般踏下去,也匆匆的逝了。
看著他踏車的背影,默念著詩。
我們騎在車上,在風中掠過吐露海畔,
一啟一應,背著我們最喜愛的那電影裡飛雪和殘劍的對話......
別有深意,也可以一笑置之;是那樣地真實,同時如在夢中。
那一程,天長地久一般踏下去,也匆匆的逝了。
看著他踏車的背影,默念著詩。
那一年,走過學校實驗大樓的走廊,我總是停步,憑欄,駐足遠看。
山腳下的樓房密密麻麻,可是我的目光熟悉方向。
總是那棟淡綠色的矮房子,載住了我的靈魂和憂思。
高樓望斷,情有獨鍾。
天涯也從此,寂寞深深。
登上那艘巨大的木帆船,乘風而航。
太陽降到海面上,泛起金紅的光茫,我縱身從右船舷跳入海裡,乘一刻的涼爽。
抬眼的時候,船欄上,我發現一朵微笑。
海風沈默,往下看的眼光,說不出的依舊。
雲散開,一注落陽的金光耀過,錯投在你瞳中。
我被蒙著的眼睛張開來,驚見絢彩斑斕的汽球掛滿了你家天台
隨著秋天的風在輕揚,輕揚
你偷偷的帶來一瓶我喜愛的蘋果酒,歡迎我走進十五歲
昨夜,為了找尋幾本不見了的書,我爬到了書架最高的一層。
書本沒有找到,我卻看著那兩個高放在最頂處的紙皮盒子發呆。
兩個盒子都不大,是可以抱在懷裡的那種大小。
裡面裝著的,卻是兩年三個月又三個星期的時光!
我將自己綑綁在無人的曠野,
默然仰視天空中翻滾湧動的雲層。
痛覺無法溢於言表。
我不是故作不驚。